一次样本进行二次比对。”孙立恩解释道,“另一方面,如果基因检测没有查出问题……那我们可能就得继续观察唐敏接下来的症状变化。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您有多大的把握能……能搞明白她究竟得了什么病?”唐敏的母亲反问道,“我们已经去过很多医院了,那里的专家学者一开始都信心满满,但是后面却都说没有办法……”
“说白了,诊断是一个重复试错的过程。”孙立恩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了面前正在默默流泪的唐敏妈妈,“虽然听上去很残忍……但这是事实。我们目前正在从两个方面考虑,一个方面就是遗传病——您弟弟曾经突发过的视力下降是一条线索。另一个方面则是肿瘤,我们也已经请了美国的专家对病例进行研究和梳理,估计很快也能得到一个初步的意见。但如果问我的把握……”孙立恩顿了顿,然后摇头道,“”
孙立恩也说不上来究竟哪一种情况更加残忍——一个七岁就得了脑瘤的小姑娘,还是一个七岁才被确诊患有遗传病的小女孩。但怨天尤人或者自怜自艾都不是什么建设性的态度。医生的主要工作还是发现问题并且改善或者干脆解决问题。
“那就……拜托你们了。”长久的沉默后,唐敏的母亲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