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其他医生们看来,二组的同事们的问题似乎显得有些……不够友善。有些时候的问题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咄咄逼人了。
“我还是不明白。”二十九岁的副高医生马永芳对孙立恩摇着头,“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就像我刚刚说过的那样。”孙立恩无奈的摇着头,这次的诊断他还真没怎么依靠状态栏。全面进行检查,这是孙立恩一开始就定下的基调。他充分考虑到了四院的综合能力和云鹤医院以及同协的差距,所以决定从一开始就竭尽全力。而为了安抚家属的情绪,他选择使用了甘露醇对唐敏的症状进行处理。但却没想到歪打正着,甘露醇直接加重了低信号区域的大小。
再加上帕斯卡尔博士对于MRI低信号影是“水肿”而非“占位病变”的解读,以及袁平安对文献的大量,这才逐渐把嫌疑人的范围从“肿瘤、遗传病、自身免疫系统疾病”一步步缩小到了AQP4蛋白上。
这整个诊断流程在孙立恩等当事人看来完全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关系明确,事实清楚,逻辑通顺——这还能有什么地方不明白?
但在马永芳等人看来……这个诊断简直就是世界上一切不可思议的合集。他们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从“视神经脊髓炎谱系疾病”到“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