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土样大便?”听到孙立恩的描述后,帕斯卡尔博士皱起了眉头。“我马上就过来。”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果然和自己料想的一样,老帕也不知道这个情况。孙立恩叹了口气,看上去自己的猜测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这是一起漏诊。
好在发现的足够及时。孙立恩一边喝着茶,一边感慨的想着。要是再上些日子,说不定鲁春雨的肝病就会发展到肝性脑病甚至核黄疸的地步。
真到了这一步,那也别管什么肝移植了——她能活下来都算鲁春雨家祖上积了大德。而且还是祖坟冒青烟的那种。
平心而论,患者本人并没有直接说出其中一个症状,这种事情并不罕见。而医生的工作就是要在病人不说实话的同时,还能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周秀芳综合诊断中心里的医生人数不少,但医生们仍然不能做到覆盖所有科室,综合解决问题的地步。要是以后再碰到这种病人怎么办?孙立恩为此陷入了焦虑之中。这次用了UDCA获得了比较好的效果,这并不意味着之后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啊。
等帕斯卡尔博士抵达办公室后,孙立恩马上向他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还得继续招人。”
“啊?”帕斯卡尔博士自己满脑子都是怎么处理鲁春雨的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