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的话他们还能再想办法凑,无论如何先治病最重要。而韩潇的父母则坚持说医院收治韩潇至今没有收过他们一分钱的治疗费用,既然警方认定韩潇的行为是自行举措,那他们就不应该也不可能收钱——毕竟换个角度,这位小男孩也是受害者。
“您就是孙医生是吧?”在场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和小男孩父母一起来到四院的警察。“您好,我们是……”
话还没说完,这位警察同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而孙立恩能够看得出来,这个铃声估计是他专门为几个特殊号码设置的——铃声一响,这位警察同志先是一愣,然后他用超乎寻常的一把从口袋里摸出了电话,“我是朱益民。”
“已经确定了是吧?”电话那头稍微说了些什么之后,朱警官顿时来了精神,“就这一种是违禁农药是么?”
“医院那边的病例记录也有了?太好了。”朱警官的笑容越来越盛,“好好好,辛苦同志们了,我现在就在宁远的医院……你们赶紧把资料发过来。”
挂了电话,朱警官兴奋道,“他们送到的样品我们都检查过了,其中有一瓶是敌蚜胺!而且,之前这个姑娘在我们当地的医院看过病,自诉的是口服了敌蚜胺。”
敌蚜胺也就是氟乙酰胺,是一种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