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这个工作我不想放,行政上如果我不管又不行。”孙立恩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想的很明白了,他坚定道,“我所有的‘学术成就’,实际上都来自于临床工作。为了追求更多的学术成果而放弃临床,这是南辕北辙缘木求鱼的做法。”
“你的实验室不是已经有沈夕帮忙管了么?”刘堂春似笑非笑的看着孙立恩问道,“让他搞嘛。”
“当初徐医生没有跟我争第一作者。”孙立恩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她的举动在当时的我看起来,显得很没必要甚至还有些多余。”
“但是?”刘堂春笑眯眯的问道,话说一半那肯定是中间有别的变化。
“但是现在我非常感激她。”孙立恩认真道,“她的举动让我第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在顶级期刊上的文章。虽然我一直觉得用不上……但这篇期刊确实给我的整个职业生涯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徐医生当时的坚持态度,我之后很可能都不会有机会继续在学术领域获得成就。”
“所以?”刘堂春继续问道,虽然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过他还是希望能够让孙立恩自己说明白。
“沈夕比我更适合搞学术,而且他也更加专心于学术。”孙立恩认真道,“我现在把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