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压力也大的要死。机器自从去年五月左右安装到两天前为止,一共只动用过不到二十次。七个月的时间中,设备只启动了不超过二十次。这种应用强度曾经一度让这些被招聘来的专业人员担心自己可能会被炒鱿鱼。
现在他们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炒鱿鱼了。恰恰相反,他们开始担心自己猝死在工作岗位上。
“孙主任,这个强度实在是有些太大了。”负责主管这个三级生物实验室的主任,是沈夕的同门师兄,曹鑫博士的直系师弟计伟。主管这个实验室,是计博士毕业之后的第一份工作。他非常好的继承了曹博士细心且爱操心的特点,同时还有一些沈夕平时认真较劲的特征。
这不,实验室高强度工作的第二天,计伟就找到了孙立恩的办公室里,并且非常担忧的提出了自己的担心,“人的事情好解决,实在不行我们这个月安排一下三班倒。可机器是需要检修和维护的,这么高强度的使用下去,机器可能比人先扛不住。”
“机器就是拿来用的。”对于计伟的担忧,孙立恩并不怎么担心,“这种强度就扛不住了?反正你放心,只要不是故意认为损坏,就算是用坏了我也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我是觉得……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改变改变检测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