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提出了反对意见,“如果是来自于美国的西方主要盟友国家的专家建议,他们或许只是看一眼就把信扔掉而已。但中国专家提出相关建议,这帮人可能会更来劲。”
“更来劲是指?”孙立恩隐约觉着这个“更来劲”不是什么好话。
“比如直接驳回,然后指责这位女士和美国的对手有不可告人的交易。”帕斯卡尔博士摊了摊手,“相信我,这种事情他们干得出来。”
“那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案呢?”孙立恩并不打算马上放弃,他其实还是想为这位可怜的女士做点什么的。尽管对美国武装力量成员并没有什么好感,但看在当年非洲的那位伊维拉女士的份上,他还是打算稍微努力一下。
“我建议你直接给Nature或者Cell的编委会写信。”帕斯卡尔博士沉默了几秒钟后说道,“不要对这个情况作出任何的直接评价,只要把患者的病例和所有的检查结果送过去就行。”他看着孙立恩道,“你在Cell和Nature编委会里多少算是有点名气的,而这个病例又这么明确。他们也许会考虑一下,一起写信给VA施压。”
“唔……这倒是个办法。”孙立恩想了想,然后无奈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为这么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