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金斯医院肿瘤科的医生。孙立恩恍然大悟,然后掏出手机开始准备打电话,他一边在联系人里找着瑞秋的名字一边问道,“这位医生叫什么名字?”
“伯纳德·许,伊利诺伊州立大学毕业的。”布鲁恩答道,“如果瑞秋想不起他的名字,你就说是那个‘照片看上去只有一米六八,但实际上一米八六的华裔医生’。”
这又是什么诡异的描述?孙立恩皱了一下眉头,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去琢磨这个“描述”来由的打算。反正问问瑞秋,事情应该就有眉目了。
“伯纳德?哦,我记得他。”电话那头的瑞秋突然被问到了几年前的同事,这让她稍微愣了一会。不过几秒钟后,她就给出了切实回应,“那是个能力很强的医生,人也很不错。唔……就是有点容易害羞。”
“容易害羞?”孙立恩非常谨慎的抓到了这句描述里的重点,“他和团队沟通有困难?还是和患者交流有问题?”
在红区工作可不是孤胆英雄能够完成的工作,而在面对这些患者的时候,医生们也需要有很好的沟通和安抚能力才能胜任职责。不管伯纳德究竟是哪一方面有缺失,如果他真的在沟通能力上有所欠缺,那他肯定不适合在现在这个时候来红区当医生。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