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传播风险的红区内工作,提前习惯严格的卫生要求对所有人都是个保障。
“好啦好啦,我都让你给腌入味了——你当是给鱼去腥呢?”胡静虽然嘴上说着不乐意,但还是非常配合的张开双臂让孙立恩往自己身上喷酒精进行消毒,转了两圈确定孙立恩已经完成了所有消毒之后,她才转身离开,走到下风口使劲挥舞着双臂,试图让自己身上的酒精尽快挥发掉。
胡静下车是最早下车的那个。而其他队员也很快纷纷下了大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吸取了胡静护士长被喷了一身酒精的教训,大家就算在酒店门口看到了很久没见的同事和朋友,最终仍然忍耐住了上来拥抱的冲动,只是远远的使劲招手。
周军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他看着孙立恩笑道,“好久没见了。”
“周老师!好久不见。”孙立恩也笑着向周军招了招手,“您也来了?”
哪怕已经彻底结束了规培生涯,哪怕已经拿到了破格授予的博士学位,孙立恩还是习惯管周军叫老师——师兄这俩字儿他叫着都没有“老师”来的顺口。
“我来顶李承平教授的缺啊。”周军笑眯眯的回答道,“李教授回了宁远,你这夜班都排不齐了吧?”
孙立恩这边的排班安排有了一些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