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这个偷的妙用,让我细细跟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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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管家在送别亭外守着,看到自家公子又喝醉了,心下不由得有些捉急,那边老爷自己公子夫人正在车上等着呢,您在这里研究什么妻不如妾,还有妾不如偷,这不是作死呢吗!
作死的人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在作死,所以管家很着急,王守仁却显得不急不缓,跟李吏你一杯我一杯,继续谈天说地。
管家正在看着,一回头,突然神色变得异常惶恐,看着亭子里的王守仁一顿咳嗽。
“咳咳……咳咳……”
管家咳得撕心裂肺,惨绝人寰。
李吏察觉到管家的异常,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脸色也变得惊恐起来。
用手捅了捅王守仁,没有理会。
用手又捅了捅王守仁,还没有机会。
再捅了捅王守仁,王守仁怒了!
像一只被羞辱的斗鸡一般,王守仁直了直脖子,脖梗子通红,一脸不耐。
“偷便偷!你捅我干什么?”
李吏无奈,用手弱弱的指了指王守仁身后。
王守仁:“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