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流了下来。
观世看准时机一跃而起,周围的雪地早已经被染红了。她如老僧一般坐定在苏河图背后的佛像之上,这时也顾不得什么佛礼了,把手臂对准佛像的嘴部。佛像仿佛饿了好多天的野兽一般,贪婪的吸收着观世的血液。
观世的面色惨白,流血过多,却丝毫没有惧怕死亡的威胁。
得到观世血液的佛像由暴躁冷静了下来,举剑的手也缓缓的放了下来,让招架的几人好歹有了喘息的机会。
秦淮河边二八年纪怀春少女,本事于佛家无缘却生生被拉入佛门。说是孽缘也好善缘也罢,到头来终究是一场没有华丽收尾的旧梦罢了。
观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左手拿禅杖右手握酒壶的老和尚,微微笑着。
观世脸上露出了笑容,嘴里虚弱的说道。
“臭和尚,等了你一甲子了终于等到了。”
随后双眼闭合,双手合十,一道金光冲入云霄,漫天雪花飘落下来。柴可家族里的树木全都凋零了,处处响着动物的哀号。
鸡鸣寺里,所有的钟全部成了哑钟,任小尼姑们怎么敲打都不曾撼动分毫。曾经观世一直坐守的观音大士也像收到信息一般缓缓回头,两滴泪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