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生了,脑海里多了个八岁小豆丁的记忆,虽然她是无神论者,但已经发生的事似乎科学也无法解释。
她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同房的病友有十多个。铁床上都印有“淮省军区医院”几个红色的大字。
空荡荡的房间里放着十几张铁床,阳光透过两扇大大的窗户照进来,墙壁上刷有半人高的绿色油漆,和绿色的窗框交相呼应。
屋里光线充足,两排简陋的铁床一字排开,满满当当的住满了人。房间里交谈声嗡嗡作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护士们拿着点滴穿插其间,好不热闹。
空气不算好闻,整个病房弥漫着人多的闷馊和病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
隔壁病床上穿着退休老干部服的大爷看到沈苏醒来,指着她激动的喊着,“她醒了,沈丫头醒了。”
众人的目光都瞅了过来,好几个大爷大妈纷纷围了过来。
“谢天谢地,可算是醒了,沈家就剩这么一根独苗苗了。”
“天杀的食堂,东西怎么能乱放,万一砸着我家孩子了可咋办。”
“王大妈,你怎么说话呢,你这是说沈丫头替你家孩子挡灾了呗。”
“你放屁,我哪有那意思,我就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