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良久,谢大伯才清清嗓子,问道:“你爸有没有跟你说这坛子东西的来历?”
谢安点点头,道:“说是爷爷给的,您也有一份!”
谢大伯只好把在心中编了一半的“关于一个父亲偏心小儿子,把遗产全给了小儿子”的谎言放下,“哎哟哟”揉着腿。
喊了一会儿痛,他又问道:“那你爸有没有交待你要怎么花用?”
谢安老实地点头:“交待了的,拿四根当学费和生活费,娶媳妇儿的时候再取四根,剩下的留给以后的儿子。”
谢大伯将坛子交还给谢安,道:“既然你爸都替你打算好了,那我就放心了。”说着,他一瘸一拐地走了。
不到五分钟,谢大伯便由他三个儿子用担架抬到谢安门前了。
谢安看着在担架上捂着右腿的谢大伯,一时默默无语。他砸的明明是左腿。大伯和三个堂哥明显是来讹他的。
谢安的大堂哥大着嗓门吼道:“我爸来给叔吊唁,你怎么就把他腿打断了?你要不给个说法,我就让叔下不了葬!”
他那三个堂哥,都是附近出了名的狠角色,这事他们真做得出来。而且,他们算准了他不敢把谢大伯偷金条的事说出来。
他现在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