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來,有种寂寞的味道,突然,叶碧煌想抽一根烟,手不自觉的就放在口袋上,却想起安老在身边,有老人在身边抽烟不礼貌,就放下了自己手,
“对了,安老,咱什么时候动身,缅甸之行我很期待啊。”今天下午也就是口上一说而已,晚饭时候商议起这件事亲,安老爷子还说这事自己一手包办了,可是现在都沒说到底什么时候出发,
安老双手背负:“明天,明天立刻出发,我已经给昆鸣办事处那边打过电话,他们会帮我们打理一切的。”
“嘿嘿,那感情好。”
有钱入账,纵使这几天天天到处乱跑,叶碧煌也不觉得怎么累得慌,
众人散完步,纷纷回到宾馆,唯有叶碧煌一个人说要留在江边静一静,
老人走了,叶碧煌终于有机会抽烟,也不知为什么,突然之间烟瘾就上來,他也控制不住,站在江边,伸手拿出一根软中华,用打火机点上烟,将打火机丢进金陵江,双手插兜,静静享受夜风吹拂,
晚风将他头发吹得轻微摆动,极其富有纹理,
烟抽了一半,叶碧煌突然想宣泄一下内心深处的郁闷,对这金陵江大声喊出声:
“多少红颜为傻逼,多少傻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