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着少妇经理走在这充满魅惑的琳琅满目的内衣架之间,叶碧煌望着她笑道:
“看得出來,你是中国人,为什么要在缅甸发展呢,这里的经济状况可比不上咱们自己的国家啊。”
谈起家乡情,少妇经理与叶碧煌之间不由多了一份亲近之情,她叹了口气道:
“沒办法,我回不去了。”
叶碧煌疑惑:“哦,为什么。”
少妇经理欲言又止,微微摇头,并不想说话,
叶碧煌叹了口气:
“我们都是老乡,在国外应该算的上亲人,连诉诉苦都做不到吗,看得出來,你心中很苦。”废话,在叶碧煌的神眸之下,谁的心思看不出來,
叶碧煌的话好似有魔力一般,原本紧闭心门的少妇经理心头一震,不知为何就突然想将心中这么多年积压的苦楚说出來,她原本满含春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凄苦的惨白:
“早些年我家比较苦,父母更是大病,家中雪上加霜,后來我遇到了一缅甸富豪,他看上了我的姿色,愿意给我大笔钱供养我的家庭,而条件就是我來这里当他情妇……我來了缅甸,人生地不熟,后來他死了,我成了黑户,甚至不能证明自己是天朝人,只能在这里接受人的救济,要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