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多少有些不对劲,嘴角时而扬起做不屑状,时而弯下略显沮丧,目光时而坚定锋锐如刀,时而委屈茫然,时而充满仇恨。
看得出來,他想说话,却说不出來,他想愤怒,却无从愤怒。
他很落魄,很邋遢,似乎除了手中的那瓶酒,再一无所有。
油迹斑斑的上衣,连续破了好几个洞的西装裤,都显出了他现在的窘境。
不远处一辆火红色法拉利轻轻停靠在路边。
“小暧姐,那个就是周宇闵吗。”
“是,曾在省际交流会上见过他几面,那时他还是意气风发的老板,后來却变成了这样,流落到浦海,似乎不愿回家乡了。”唐小暧望着路边落魄的周宇闵道。
叶碧煌摸了摸鼻子:“资料上显示,他是因为妻子与他兄弟偷情,又因为他兄弟觊觎他的财产,暗中调转多项资金,盗取许多重量级别客户资料,最终导致公司大倒闭,再也难挽回败局才变成现在这样的,这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
“你在这里呆着。”
叶碧煌转身下了车,手中突然多出两瓶白酒,信步朝周宇闵走去。
“哥们,喝酒吗,我看你手中已经无酒。”
周宇闵微微抬头,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