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微念出这个名字以后颇为后悔,她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愈加兴奋的揉搓自己的肩膀,这间办公室没有一丝光线,更别提她在外面白炽灯的刺激下进到一间黑屋子后能瞬间看清来人。
她想尖叫,害怕使她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宋微微甚至恨不得用指甲抓烂身后这堵墙逃走。
“嘿...”她胆战心惊,不得不开口为自己寻找开脱机会。
“如果你是陆慈,我们可以谈谈,”这一切都是缓兵之计,她知道类似这种手段对陆慈来说根本起不到作用,可她也得试试。
“......”是的没错,在又一次念出“陆慈”这两个字后,男人显得比刚才还要兴奋。
他还是没有想放开她,宋微微叹了口气,叹气眼皮看着这具模糊的轮廓:“放过我吧。”
宋微微给自己争取到了一次挣脱桎梏的机会,她趁着那人转过身去背对自己,伸手摸索着是否能够到门把手,可就在她打算拔腿就跑时,那人说话了。
“你应该感到知足,微微。”他道。
这声音不加多想,是陆慈没错,他就算是化成了灰,可怖的声音不会随着时间改变,低沉沙哑总是装作一副好人模样,这种极端就和他的性格一样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