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然后转身闪回自己家去了。
无奈,遇上这种锲而不舍的,只能哀叹命运多舛。
“臭小子,终于回来了!快点过来,你看把人家给等的。”
老妈胳膊肘往外拐,而那个女记者的嘴也确实很甜,几句话就让老妈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地给她夹菜。
饭桌上做不了采访,再加上周墨只懂得蒙头海吃,若不是周爸周妈还知道调节一下气氛,这顿饭估计会吃的无比尴尬。
饭后,采访正式开始。周墨对付记者已经很有一套了,只要是关于音乐的,终究还是那几个问题,老生常谈了,只把以前的回复反复利用一下便可。至于获奖感言什么的周墨根本就不想做,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感,也就不会有言。
女记者也有些气苦,巴巴等了一天,结果等来这个一个老油条。这么说下去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收获,于是她决定来点比较狠的提问。
“据我所知,钟一山教授曾让人安排你前往法国领奖,但是最终却在领奖当rì宣布周先生你身体有恙,无法动身。现在看来周先生你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病,请问这是为什么呢?”
靠……这女人查的挺多。
确实有这么回事,几周前,钟一山通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