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文儒雅的,和谁相处都很好的某人。”
盛栖梧知道她说的是自己,面上早就乐开了花,可是还要故意板着脸,故意问道:“某人是谁?”
洛桐看着盛栖梧亮晶晶的眼睛:“某人说是谁就是谁了,也不知道刚刚是谁那么幼稚的?”
盛栖梧立刻装傻:“有吗?我刚刚跟幼稚吗?”
洛桐肯定地点头:“对的,很幼稚!”
盛栖梧打横一把抱起洛桐,稍微抛了两下:“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幼不幼稚!”
洛桐揽住盛栖梧的脖子:“你还说你不幼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在这里大吃飞醋的,值不值得?我连人家的名字都不记得,你这醋也吃地太没有道理了。”
盛栖梧耍赖地抱着洛桐晃了晃,“我这不是见不得你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吗?明明我才是你丈夫!你应该多看到我才是!”
洛桐抿唇笑:“总是黏在一起,你不会觉得腻得慌吗?人家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万一我们黏地太紧了,七年之痒提早到来了怎么办?”
盛栖梧立马义正辞严:“绝对不会有七年之痒的,我恨不得天天将你拴在我的裤腰带上,哪里会嫌弃说我们太黏腻?”
洛桐笑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