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上,但是里面却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看着卢政锋赤裸的胸膛,穆青面上的神情很平静,此刻她的所有心神全都被卢政锋身上或深或浅的疤痕给吸引了。
她手指摸上了卢政锋的左胸,那里有一个圆圆的疤痕,颜色很深,可以想见当时是有多么的凶险。在穆青的手指刚刚触摸到胸膛时,卢政锋的基柔就是一紧。
看穆青的手一直在那里游移,卢政锋觉得他的火都要被穆青给摸出来了。
穆青摸着那处疤痕,忽然问了一句:“这里就是当初取出子弹的地方吗?”
这也太偏了,要是再偏移个一公分,就是心脏了。穆青手微微动了动,素手轻轻地贴在卢政锋的心脏上,感受着那里的跳动。
卢政锋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看着天花板:“对的,就是这里。这是我从业以来受过的最严重的伤,就这一次,在床上足足躺了有两个月。”
他说地很轻描淡写,却冷不防地胸口处一凉,卢政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看向穆青,入眼的是穆青通红的眼眶和还挂在腮帮子上的泪珠。
她低垂着头,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就是这么沉默地哭泣,但是就是这样,卢政锋都觉得他的心被揪了起来。
卢政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