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恐怕以后也会是后无来者吧。”教官头说道。
陈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里在暗道,这个小子,可把我给害惨了!
这是,几个教官中,一个教官说道:“教头,这里未免没有一些私人原因,或许陈烽他什么难处也说不定的。”
这话听似是在帮着陈烽说话的,然而任谁都听得出里面的潜意思,是在说陈烽舞弊,因公徇私。
本来还是无所谓的陈烽,看了那个教官一眼,沉声道:“韦锐,你是想说我因公徇私?”
韦锐微笑道:“我只是说有可能而已。”
陈烽冷声道:“那还是有这个意思。”
韦锐还想说话,这时,教头猛地再次拍了一次桌子,说道:“都住口!”
教头动真怒了,陈烽和那个韦锐立时不敢再说话了。
教头暴怒的说道:“韦锐,你们先出去,陈烽,你留下。”
韦锐眼神带着嘲弄,还有幸灾乐祸,看了一眼陈烽,然后与其他教官一起离开了这里。
待到韦锐他们离去,暴怒中的教头,欲言又止,最后一屁股坐到椅子里,道:“陈烽啊陈烽,你这次是怎么选的人,我记得你可是没让我失望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