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苏在白茯苓的目光催促下慢吞吞吃完早饭,戴着手套耳套以及围巾全副武装跟在白茯苓准备出门,然而临出门前装备被白茯苓卸载了一半,理由是戴着手套和围巾不方便放鞭炮。
因为畏冷,白苏苏的手套是不露手指头的那种。
听了白茯苓的话,白苏苏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加上她自己其实也有些想玩鞭炮的,就听白茯苓的话把手套和围巾留在了家里,因为白茯苓再三保证外面真的不冷。
一出门。
凉意飕飕地往白苏苏衣服里钻,好在衣服厚穿得多,感觉还可以。
走了几步。
白苏苏的手就揣在衣袋里拿不出来了。
继续走了一段路。
白苏苏感觉自己的脸部就像打了玻尿酸,僵了。
又冷又冻,真是信了白茯苓的邪了。
“走快点啦,快快快。”前方,白茯苓还在催促着,白苏苏看看白茯苓像是感受不到寒冷似的,心里默默羡慕了下,而后更多的是后悔,后悔自己听了白茯苓的话,有种暖叫做姐姐觉得不冷。
然而,等到白苏苏发现一些地方有些许的残雪后,她就不是后悔了,而是忿忿了。
在南方,下雪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