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曾郎温柔中透着一种矜持,亲近中隐藏得意的面容,卢萦弯了弯唇角,浅笑道:“恭喜曾郎,伯父升了官罢?”
曾郎一怔,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见到卢萦的目光转向自家的驴车,他明白过来。得意一笑,曾郎提着声音说道:“阿萦,我父亲正式升为校尉了。”说罢,他环视四周,下巴微抬。
原来他父亲以前还不是正式的校尉啊。卢萦唇角一弯,浅浅笑道:“恭喜曾郎!”
听到卢萦语气中的清冷,曾郎眉头蹙了蹙,他微叹了一口气,想道:阿萦还是见识浅短,不知道校尉意味着什么。阿因就不同了,她听到这事时,是那么地欢喜。
想了想,曾郎决定原谅卢萦的无知,他声音放软,“阿萦,我父亲已动了身,马上就可以归家了。”望着卢萦那张青白之色大去,明显红润起来的清丽面容,他弯腰伸手,“过来,我载你一程。”
卢萦退后一步,浅笑道:“不用了。”
被她拒绝,曾郎再次眉头一蹙。转眼他想起一事,跳下驴车走到卢萦身侧,认真说道:“阿萦,听阿因说,你对你三舅母无礼,被她赶出了平府?”他抿了抿唇,极为严肃地说道:“这样不好,乖,你明日就去平府,向舅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