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刚才?”
卢萦回头,伸手摸着弟弟软软的黑发,低声道:“那玉早就碎了。”
“什么?”
对上弟弟脸上的担忧之色,卢萦弯了弯唇角,低声说道:“你别在意,现在应该没事了。”不管是阴谋阳谋,想来听到她那一通话后,那些人也没有心情与她这个小小的庶民兼妇人计较了。
卢云的同窗已先行一步,两姐弟回到城中时,已到了午时。
卢萦在市集中买了一只鸡,又购置了半斤猪肉,准备今天晚餐好好吃上一顿,给姐弟俩压压惊。
来到家门口时,阳婶大着嗓门叫道:“阿萦,你回来啦。”她扭着肥腰走来,热络地叫道:“哎,你今天去哪了?早上那会,你那末过门的夫婿拖着一驴车的礼品过来了。可惜你不在。”
卢萦微笑道:“阿云今日休沐,我与他一道玩耍去了。”
“哎,你也走得太早了,那么好的夫婿,都没人招待,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他又不会跑了。”
卢萦这话本是顺口说出,哪知阳婶却跳了起来,她瞪着卢萦,认真地警告道:“阿萦,你别仗着你生得好看,就不把夫婿放在眼里。大婶跟你说啊,不说是成都那等地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