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卢萦便由衷地感觉到暖意,她连忙打开院门,把弟弟迎进来。
姐弟俩回到房中,卢萦一边生火烧水,一边微笑着问道:“阿云今天可好?”
“很好啊。”卢云说到这里,突然叫道:“姐姐,刚才放学时,二舅父还派人给我送了些铁钱呢。还说是你也知道,让我尽管收下。”
卢萦抬起头来。
她看着卢云那俊秀而认真的脸孔,想了想后,徐徐说道:“我白天到外祖母家去了,在那里,发生了一些事。”
发生了一些事?卢云心中一紧,迅速地抬起头来盯着卢萦。
卢萦一边忙活,一边从昨天说起。把黄嫂子替她购裳,再到今日开始时,那平府之人对她的态度说了一遍后,又道:“那个叫阿桃的婢女便跳出来,说我偷了四表姐的定婚玉佩,于是她们都叫着要把我送官。”
饶是卢萦诉说时,表情平平,可卢云依然听得心惊肉跳,他愤怒地叫道:“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分明是她们陷害!”他咬得牙齿格格作响,手一伸扯出一个钱袋,便想把刚到手的那些五铢钱扔掉。
“别。”卢萦伸手制止了弟弟,“不得白不得,犯不着与钱赌气!”
卢云悻悻地收回钱袋,转眼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