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亮晶晶地说个不停。而一侧的,骑着马的莫远则被同样策马而行的众少年围在中间。他说笑了一阵后,叹道:“这一次你们也走得太匆忙了,幸好父亲答应了让我们把你们送到成都再回来。不然,真舍不得啊。”
另一个少年则笑道:“是啊,可真是舍不得。”
这时,一个高瘦的少年问道:“阿远,听说阴澈那人不近人情,可是当真?”转眼他又说道:“阴氏在陛下眼前极为得力,要是早知道他在汉阳住了这么久,我们早就过来了。”这人性子直,却是把这攀附的话说得直接明白。
莫远听出了他话中的责备,他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不是我不愿意说,实在是阿澈那性子,我们不敢太过违逆他啊。”
正这样说着,他眼角瞟到一人,突然惊咦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坐直了。
看到他回头,众人也跟着回过头去。
这一下,连不远处的王尚也注意到了,他也跟着回头。
怔了一阵,莫远叫道:“卢,阿萦?”
莫远的声音十分响亮,带着几分惊奇。
他这声音一出,众少年姑子同时回头向卢萦看来。
马车中,车帘大开的卢萦慢慢放下书简,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