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颤后,端起酒杯回道:“陈郎说重了,阿萦不敢。”
不等陈术回答,一侧的阿缇已尖声说道:“陈家郎君,阿萦是我的好朋友哦,我警告你。你可不许为你那蠢妹妹出头。”
陈术连忙温文地回道:“不会不会,那是舍妹自作自受。”
阿缇轻哼一声,又训了他两句后,又有一个陈家郎君过来了。
这一晚,陈氏几个少年郎来来去去地与众人又是敬酒。又是陪礼。说来说去,都是说自家妹妹心直口快。没什么脑子,因此请大伙体谅她,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免得流言传来传去,坏了她的终身。
说得多了,众少年少女也有点相信,陈嫣之所以说那样的话,不是恶毒,只是不长脑子而已。
得到众人的承诺后,陈氏子弟松了一口气。不过,这里每一个人都知道,便是少年们承诺了不说出去,今天的事也瞒不过他们的家族。也因此,陈嫣不但再也许不了那个贵人,便是成都各大世家的嫡子嫡孙,只怕也不会选择她了。
又是一个明月夜。
弯弯的一轮弦月挂在碧蓝的天空中,几缕絮状浮云点缀其旁。于窃窃私语中,偶尔有一阵风吹来。那风吹在人身上,暖暖的,软软的,似有点凉,又似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