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暖滚…
这一下,卢萦再也维持不了面瘫。
呆了一阵后,她哆嗦地从衣襟下掏出那块玉佩,傻傻地问道:“凭着这个,可以赫免不?”
“……,”
用他自己的东西来制约他本人么?
贵人再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他单手支头,低头笑了一阵后,忍俊道:“卢氏啊卢氏,天下妇人都想近我的身,为何你却畏我如虎?”他还真是不明白了。
听到他的疑问,卢萦特别的义正辞严,特别的理想远大,只见她下巴一扬,很清冷很有志向地说道:“阿萦一直都很怜悯那些闺中之妇,喜怒束于人手,出入不过方寸,真是白来世间一趟。我卢萦这一世,无论如何也要把握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来主宰自己的悲喜!”
她这模样特清高,特粪土王侯,与贵人在洛阳时见到的那几个大才子十分相似。
可是,明明很正气很磊落的话,被她这么姿势一摆一说,却透着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滑稽。
贵人又笑出声来。
笑着笑着,他走上前来。伸手把卢萦搂在怀中,他抚摸着软软的黑发,叹道:“你啊…”,叹了口气后,他温柔说道:“今天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