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便看到罗子靠墙而立,几个月不见,他抽高了不少,整个人瘦长瘦长的,额头上还新添了一个伤疤。他的衣袍明显旧了,也见小了,穿在身上,透着一种寒酸和窘迫感。
罗子似是在打眈,他双眼闭着,额头上的头发还有露湿的痕迹,也不知来了多久。
听到卢萦咳嗽的声音,罗子睁开眼来。转头对上卢萦,他双眼一亮。连忙走过来学着那些儒生朝着卢萦便是一揖,罗子期期诶诶地唤道:“阿萦,我来了。”
少年抬头看向卢萦的眼神中,透着种鲜活的光亮,显然见到她,他非常高兴。只是与阳婶一样,他明显比在汉阳时显憔悴些。
“怎么不敲门在外面干等?”
罗子咧嘴一笑,摸着后脑壳道:“我没有来多久。”这一笑,卢萦注意到他的唇角泛着青,显然在不久前与人打过架。
卢萦也不多说,迎他入门,“以后不必这样,渴了累了吧?先喝口水。”给罗子奉上茶水,见他坐立不安的,卢萦便直接说道:“我手头有三四百两金,想做个生意。这阵子我也结识了几个成都当地的大户,可以与他们结盟,金少了,也可以再凑。”
她看向罗子,“你说我做个什么生意的好?”
罗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