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知怎么的,陈术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陈术沉着一张脸寻思之时,那仆人朝他唤道:“郎君!”
“什么事?”
陈术随口应了一声,抬头看去,这一抬头,他赫然发现,原本站在街道那边的卢萦,也不理会在酒楼前训着话的官兵,更不在意那个嚎哭不已的肥胖妇人,而是身子一转,直直地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这妇人的行事,永远都不符合正常人的行事规则。陈术脸一沉,命令道:“我们走。”
刚叫到这里,他对上卢萦那张清丽如花的脸,又咬牙冷笑道:“等她过来!”难道他还怕了她不成?
外面的驭夫刚应下,卢萦已走到了牛车旁。只见她嘴角含着笑朝牛车一揖,问道:“郎君可是故人?”
陈术只是透过车帘缝盯着她,没有理会。
见车主人不答,卢萦扬了扬唇,她瞟了两个仆人一个驭夫一眼,又道:“抱歉了。”
抱歉?怎么突然说抱歉?
陈术等人还在疑惑,卢萦却是突然走出几步,然后她伸出右手,把车帘便是这么一拉!
……这举动突兀而唐突,是陈术怎么想也想不到的!
陈术青着一张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