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想,可此刻的陈术,还真提不起力气来阻止卢萦得到那家酒楼。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他还在想着,要在行商一路上,把卢萦堵得无路可走!
酒楼的事很顺利。
当卢萦拿出代表萧氏的木牌,摆明车马要仗势欺人时,不顺利已不可能。
下午时,那酒楼的地契房契便到了卢萦的手中,契主的名字,也变成了卢萦——上午时,卢萦对陈术说,这酒楼会姓萧,那话可真可假。陈术便是要查也查不出来。因为,各大世家把置下的产业挂在别人名下,是很正常的举动。
酒楼作价三百两黄金,同时,卢萦也让罗子塞给众官兵三十两黄金,以感谢他们的辛劳。
酒楼到了手,接下来便是赶人了。
微微关闭的酒楼大堂内,那肥胖的妇人正绝望地哭嚎着,而那个店小二,也白着脸流着冷汗看着自家姐夫。直过了一会,他才嘎涩地问道:“二姐,二姐夫,难道我们就没有了法子?那个少年儒生连辆像样的牛车驴车都没有,他凭什么可以强了我们的酒楼去?”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那高大的汉子悲从中来。他狠狠地瞪着那店小二,说哑了的嗓子中带着怨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人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