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对主公给予的这种生活起了怨怼之心。从此与主公相处,再无昔日温情,便是相视而笑,也多的是算计,求的是宠爱……”
听到这里,贵人哧地一笑,道:“说起来像是真的一样。”
卢萦也是一笑,她懒洋洋地回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主公雄图壮志,又尊贵非凡,别说在你身侧为妾,便是为婢,也可造福族人,举手投足间,甚至能决定数百数千人的富贵荣辱。这不是争不争的事,而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显然说得累了,向后退出两步,懒懒地靠着一棵树干,笑道:“主公你想想,那种日子有什么意思呢?”
她显然觉得自己说得差不多了,信步走到一侧的塌几旁,给自己倒了一盅酒后慢慢抿了一口,然后回眸看向他,举起酒盅晃了晃又道:“主公后院中的家鸡数不胜数,又有什么必要非把一只野猫也剪去野性,砍断尾巴,强行把它也变成一只家鸡呢?便这般兴致来了聚上一聚,主公如果有需要的话,阿萦也愿意侍奉枕席。兴尽了便相视一笑,主公依然尊贵,阿萦也不适人,便这般遥遥相望,如何?”
真是说得好生悠然。
贵人静静地看向卢萦。
被太阳晒黑了许多的小姑子,双眼亮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