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他摇头晃脑,一脸同情地在那里说道:“事情有点不妙,冯沅脸上那道伤又深又长,从眼角一直到嘴角都割伤了。哎,这姑子可真是不幸。也不知她醒来后受不受得了?”
他们虽是男人,却也明白,容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冯玩这容一毁,她这一辈子,也就毁得差不多了。
感叹了一会,众少年便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看着读书读得专心的卢萦,耿六突然说道:“阿文,你就不好奇我们此行的目的?“
卢萦抬头,“哦?那我们是去干嘛?”
耿六朝自个儿后脑壳拍了一掌,叹道:“早知道你是这副不惊不动的样子。是这样,我们这次啊,准备到洛河迎接一个人。”
“到洛河?为什么要出城?”
耿六说道:“前方有一个码头,从那里下洛河,关注的人少。”
卢萦又问道:“迎接一个人?迎接什么人?”
耿六嘿嘿一笑,道:“这个人啊,还真值得我们迎接一下。阿文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些人,在家族中虽然也是嫡子,可都不是嫡长子。父亲的权位我们没份,家族中的很多大事,我们也伸不了手。这一辈子,也就这样玩玩便过去了。这个人原也与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