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不正,是范阳卢氏一脉永远的痛,而卢文,则是引起他们疼痛的那根刺。虽然现在族中的长者还没有发话,可年轻一辈沉不住气的,已是越来越多。
注意到范阳卢氏的众子弟在靠近,耿六等人也沉默起来。他们看了看卢萦,又看了看众子弟,不一会,耿六凑近卢萦,低声说道:“阿文,大伙都是要在洛阳混的,你呆会多加体谅一点。”
卢萦转头看向他,扯了扯唇,她很是温文有礼地说道:“耿兄这可错了,我从不挑事。”在耿六瞪大的双眼中,卢萦叹道:“你不信?你算一算,哪次是我主动挑的事?”
马车中的几个少年还真的寻思起来。
耿六想了又想,赫然发现,还真如卢文所说的那样,好似,每次的事情,都不是他主动挑起来的。可是怎么发展到后来,大伙就光记得了卢文的神采飞扬,得理不饶人了呢?
低语声,卢十一郎的马车,终于与耿六的马车并行。
转头盯着卢萦,卢十一郎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温文有礼地说道:“卢文,耿七生辰那晚你提出的赌,现在还作不作数?”
卢萦抬头看向他。
见到卢萦的目光,卢十一郎慢慢一笑,他朝前面的洛河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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