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卢萦听到头顶上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起来吧。”
卢萦恩了一声,站了起来。她起先是准备应得谄媚一点的,可后来想到自己不是还在妒忌吗?因此那一声应答,便矜持起来,傲骄起来。
刘疆还在盯着她,盯了一阵后,他头也不回地低声命令道:“去准备吧。”
“啊?”卢萦一怔抬头时,只见站在门外的郭允已朗声应道:“是。”
刘疆对上卢萦诧异不解的眸光,脸上毫无表情,他仿佛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地盯了卢萦一眼,朝一个仆人命令道:“拿件黑袍给她。”
卢萦一怔,这时,仆人已把装着衣裳的包袱送到了她手里。卢萦暗暗蹙了蹙眉,老实地接过,转身步入厢房。
不一会,再出来时的卢萦,便如一个一袭黑衣的冷峭少年了。
刘疆不再向她看来,衣袖一甩命令道:“走。”
众人无声地跟在他身后,走下了阁楼。
楼下地坪中,站了十几个便服护卫,而此刻,这些护卫都换上了一袭黑衣。在卢萦过来时,有人递给了她一副面巾,然后又递给了她一匹马。
上次从武汉到洛阳那一路,卢萦得了嘱咐,已学会了骑马。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