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萦把那请贴看了看后,微笑道:“你去告诉来我,我会准时赴约。”
护卫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傍晚转眼便到了。
今天的夕阳特别美,天空上一缕一缕,占据了大半边的云,给染成了一条条红紫相间的彩霞带。卢萦坐上马车,准时出了门。
不一会功夫,卢萦来到夏府。
夏府中,正是热闹非凡之时,一辆辆马车驶入,一个个少年郎君和盛装小姑从马车中走下。
卢萦的马车还没有停下,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正四下乱瞅着的卫三郎。
马车停了下来。
卢萦从马车中缓步走下。
既然来参加宴会,她自是不会再带纱帽什么的。好在郭允请来的大夫是长安名医,那药膏一下,她身上嘴上被刘疆留下的吻痕指印便消了个一干二净,总算让她可以见人了。
饶是如此,一眼看到卢萦,大步向她走来的卫三郎还是一个哈哈,乐不可支地叫道:“卢文,怎地十来天不见,你都成病秧子了?”
他一叫出卢文两字,嗖嗖嗖,四下的少年少女都转过头,朝着卢萦打量而来。
因这十天实在折腾得惨了,虽然猛补了两天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