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
卢萦:“……”她好似一直不是善良的人,这护卫不但不怕她报复,还敢这么向她提着要求?
卢萦瞪着他,良久,她叹了一口气,都不知说什么的好。
第二天,卢萦明显比前几天安份些。
又到了傍晚,她继续站在船舷旁,低着头琢磨着这事儿时,阴澈的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他清冽而温柔地声音传来,“让你为难了?”
卢萦一怔,抬头看向他。
今晚圆月如镜,照得人纤毫毕现,因在外行事时习惯掩藏身份的阴澈,一直还是戴着面具的,她能看清的,只有他那双水墨画般清澈幽净的眸子。
见到卢萦的样子,他自失一笑,慢慢说道:“洛阳也快到了,我收到的信鸽中说了一些众水匪的行踪。据信鸽上看来,后面这段水道会相当平静。”
说到这里,他低沉的声音如同叹息,“阿萦,我明晨就离去!”
他温柔地看着她,眸光如水,“临走时,我为你抚一曲,如何?”
卢萦抬眸。
四目相对时,他朝她扬唇一笑,只是这一笑,在这明亮的月光下,怎地如此寂寞?
江上的早晨,总带着几分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