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那仆人一走,郭允便吩咐马车驶动,直走了二百步左右,马车驶入一个偏静的巷子后停了下来。
马车停下不久,卢萦也来了。
她一眼看到是刘疆,当下明眸生波,满满都是欢喜。
欢颠颠地跑到马车旁,卢萦攀着车窗幸福地叫道:“阿疆,你下朝了?”
本来对上她欢喜的眼神,刘疆还是满意的。可他目光一转,瞟到她耳下的一个口脂印时,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
当下,他淡淡地说道:“卢文郎君很威风啊,听说昨日今日。郎君请到的拜贴便有七十八封。数十家有待嫁之女的,都露出口风有意与郎君亲近亲近?”
他的声音很冷,可卢萦听了却没有半点羞愧,她头一昂大言不惭地说道:“阿疆。这是你家阿文太过优异,此事实属寻常。”
一旁倾听的郭允,再也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刘疆闭了双眼。
在卢萦的嘻皮笑脸中,他慢腾腾地说道:“把脸上的口脂印给擦掉!”
什么?
自己的脸上有口脂印?
卢萦终于有点不安了。她连忙小心地陪着笑,胡乱用袖子在脸上擦拭起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