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赶上去,要是走得急的话,说不定还能与皇帝派去截住刘疆的兵马,碰个正着。
马车日夜兼程地赶着。
在如此走了一个月时,洛阳传来消息,郭后被废,阴氏已入主中宫!
卢萦所做的那些安排,还没有这么快便得到反馈,所以也没有别的消息传来。
这般急赶着,当卢萦来到长江边上,坐上大船时,已是疲惫不堪了。
一坐上这只属于刘疆的大客船,颠覆了多时的卢萦倒下便睡。
看着她睡得晕天黑地的,贾三郎低声说道:“她竟似不怎么担心?”
执五是此行地带路人,他朝船舱中瞟了一眼,说道:“主公便是喜欢她这性格。”这话一出,贾三郎瞪大了眼。
乱七八糟地睡了三四天后,卢萦又恢复了精神。站在船头上,望着滚滚东去的长江水,卢萦向执五问道:“主公可有飞鸽传来?”
执五摇了摇头。
他刚刚摇头,一个护卫拿着一只飞鸽急步走来。执五连忙上前,不一会,他拿着一张纸条走到卢萦面前,沉着脸说道:“是耿国!他陈兵上万,快船千余,刚截住了主公的去路。情况万分危急。”
听到这里,卢萦脸一白,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