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协议,说要放过我卢文。她于是质问卢某,说我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不对不对,不止是你们两位,还有耿左将军,还有太子殿下,邓青小姑都深感疑惑,因为她觉得诸位与我卢文关系很不一般!”
此时,大船离码头还有百多步远,远虽不远,却因为河风猎猎,不是扯着嗓子,岸上的人根本什么也听不到。
岸上的人听不到,可船上的众人却是听了个明白。
而随着卢萦的声音落下,一时之间,不止是阴澈,便是耿国,那脸上也流露出了一抹怒色。
邓青的所言所行,太逾越了。
别说她什么身份也没有,便是真成了阴澈的夫人,也没有这般派人在丈夫身边,并说丈夫与政敌关系不一般的道理。她说这样的话,想置阴澈耿国耿秉三人于何地?她把三人与太子刘疆也扯到一块,是示意他们实是太子那一边的人了?是指责他们立场不稳了?
在耿国塌着一张国字脸时,阴澈比他还要难看。
他自是明白卢萦特意过来说这一番话的目的。
当下,他抿着唇,冷冷地瞟了一眼邓青的方向,他认真地说道:“这事我会处理,你放心。”
耿国也在一边没好气地说道:“南阳邓七的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