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都给拿来放在她面前。”
山民说到这里,他自己还不自觉,却没有注意到一侧的十几个护卫都齐刷刷低下了头,无人敢看向那年青郎君。而那夫人也巴着他的手臂低头一声不吭的,只是隐隐间,似是在强迫自己严肃起来。
山民还在冲着那戴着纱帽的高大郎君咧嘴直笑。“小郎,咱们做丈夫的,疼自己的妇人可是谁也碍不着。以前我那些兄弟总为这个说我,怪我宠一个残了脚的女人宠到没边儿。可他们又怎么知道,只要我那妇人还能活着,我哪怕天天背着她爬上爬下也是乐意。哪用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她一去,这满山满野的,什么都没了味儿?”
他说自个的故事也就罢了。可是说着说着。这山民再次看到了那郎君身上,看着他又道:“小郎,我看你这人啊,与我就是一样的。你现在可要多疼你妇人一点,省得到了以后。你把满山的花都摘下来了,她也看不到闻不到了。”说到这里,那山民以一种谁也听不懂的俚语,唱起一首情歌来。
情歌绵软古怪,可听着听着,四下的人直觉得这吹来的风,也带上了几分伤愁。
那妇人听了一阵。轻轻吟道:“自卿去后,满目疮痍,世事堪悲!”
等山民的歌声落下后,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