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护卫低下头禀道:“主公确实是有这些动作。”
刘疆脸一黑。
他负着手在房中踱出两步,不高兴地说道:“我对卢氏,只是容忍宽纵,断断没有宠溺心疼到如世间痴男愚夫的地步!”
那护卫低下头没有回话。
刘疆继续转圈,他闷闷不乐地说道:“在山上时,那山民如此说来。在路上,那扬州客也是如此说来。孤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们怎么就都看到了?纯属瞎说!”
护卫依然低着头,只是他暗暗想道:不管是那山民还是那扬州客,赚的都是这察颜观色的钱财,他们在这方面眼力过人,也是应该。
刘疆显然很受打击,他又转了一圈,沉着脸慢慢说道:“孤乃堂堂丈夫。乃当朝太子,从来这世间,只有妇人小心逢迎孤,哪曾有孤要小心讨好妇人的道理?真是胡说八道!”
这一次,他的声音落下后。那护卫小声回道:“主公既不是刻意而为,也就不是逢迎讨好。”
这下刘疆却不解了,他转头看向护卫,皱眉道:“既不是逢迎讨好,那又是什么?”
这下护卫也答不出来了。
卢萦没有想到,刘疆这一回房,便一直闷到了夜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