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抄书的卢萦,为了早一点与卢云见面,只得日夜赶工,在把女诫抄写十遍时,已足过了三天四夜,而卢萦,更是双手酸得抬都抬不起来了。
她把抄好的东西放在刘疆几前时,挨到他身前,眼泪汪汪地唤道:“阿疆,手好酸。”她把手一伸,“要揉。”
刘疆抬起头冷眼看着她。
看着看着,见左右无人,他手一伸把她扯到怀里坐好,一边胡乱揉着她的手臂,他一边冷冷说道:“可知道错了?”
卢萦连忙点头,使劲点头。
她不点头也罢,她一点头,刘疆明显更郁闷了。他冷着脸哼道:“永远都是这样,总能知错,就是不改!”
卢萦闻言一笑,把头埋到了他怀中。
两人在书房中腻歪半天后,再出来时,刘卢氏已然不见,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白衣卢文了。
这白衣,从古到今都是庶民喜穿,后来世人便用白衣来代表没有官职在身的人。而卢文因为这一年出的风头,“白衣卢文”都成了她的名字了。
卢萦走出时,得了消息的卢云已经赶了过来。一见到她,卢云便欢叫一声冲到了她面前。
紧紧握着卢萦的手,卢云竟是红了眼眶,他沙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