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刘疆低沉的命令声传来,“天一放晴,我们便赶回洛阳。”
这命令一出,郭允一惊,他失声叫道:“主公,如果陛下真重病在塌,他此刻最想做的,莫不过把你和卢文擒住,替那刘庄扫清道路。你此时赶去洛阳,不是自投罗网么?”
刚才郭允还说,也许刘秀生的只是小病,现在他情急之下,又说出了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不管是刘疆还是郭允,都沉默下来。
刘疆是在寻思,而郭允则呼吸声有点浑沉,他在紧张地看着刘疆。
又过了一会,刘疆苦笑道:“你以为,我会前往皇宫探望他不成?我只是想,在洛阳住上一阵。”
郭允暗暗忖道:你在洛阳住着,每日里听到自己父亲重病的消息,真能忍住不去看望不成?
想是这样想,他也知道,刘疆明显是主意已定,再去劝他毫无作用。罢了罢了,反正主公便是立场再坚定,被卢文的枕边风一吹,便又会软和下来。我还是去跟卢文说吧。
就在郭允胡思乱想之际,刘疆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
郭允退后转身,刚刚下到阁楼,他便听到一阵轻而有力的脚步声传来。转眼间,一个年约二十六七,俊美中带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