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二个做儒生打扮,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张几。几上摆了文房四宝。那风太猛,许是怕风给吹走了文房四宝,每样东西上都给压上了一块金饼!
每个几上都压了几大块黄灿灿的金饼。这主事之人,倒真是财大气粗啊。
目光从那些金饼上跳过,二郎看向正站在窗户前,任由北风吹得头发乱飞,一手叉腰。笑得好不嚣张张横的国字脸青年。
而在这青年身侧的塌上,正东倒西歪地坐着三个同样身着华贵的青年郎君。
不管是大肆嘲笑。叉腰而立的那青年,还是这些坐着的青年郎君们,个个都气度不凡。这种气度,与二郎走南闯北时见到的富贵人家的郎君不同。这些人的身上,有一种底蕴,仿佛他们自出生以来,便见惯了金钱,也习惯了利用权势,有所谓居养气移养体,这几人身上,都有那种权贵场上浸润而出的世家底蕴。这种大贵之气,除了洛阳,天下还有哪个地方能够见到?
就在二郎大赖赖地冲进来,朝着这些人打量时,这隔间的十几人没有想到有外人闯入,也是一惊。
他们齐刷刷地回头看来。见到二郎那一派随意,看到几个大家子弟如看普通庶民的模样,几个青年都是微惊。
那正叉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