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本为帝子帝孙,便只是见至亲一面也要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么?以后史官大笔一挥,岂不是辱没了他们的志气?那皇位本是刘疆不要的,现在他们就算举目无援,也要保留他们曾经在洛阳时的那股子嚣张。
世事诸事,只要把一切有利的不利的都算计好了,何处不自在?
说到这里,郭家大郎哈哈一乐挺直了腰。
在他的笑声中,车队来到了这条街道最为繁华的酒家之前。一骑士策马靠近马车,低头恭敬地说道:“大郎,到了。”
“恩。”马车中,大郎就了一声,然后,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出,缓缓拉开了车帘。
再接着,一个身披紫色外袍的少年缓缓走下了马车。
少年只是走下了马车。
他没有戴纱帽,他就这样站在了街道上。
这一刻,原来喧哗热闹的街道,几乎是突然的安静下来,而且是那种越来越安静,直到四下无声的那种。
那朝着郭家大郎出言警告的马车中人,被这气氛一怔,也转过头看去。
这一看,他也傻了眼。
这一看,他只是想道:他就是刘疆卢文的大儿子?这外表还真是过了。
这时刻,四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