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哽咽道:“是阿萦,是阿萦,你是阿萦派来的?”
那黑衣人冷着脸说道:“不错,行首说了,你如果愿意按她所说的行事,就马上出这个大门。你的儿女,她有办法安置好。”
萧燕忙不迭地抓过外袍披好,忙不迭地应道:“我听,我听,我只听她的。”
萧燕的陪嫁,这些人走的走散的散,女儿出嫁和儿子就学又带走一些,身边只有寥寥三四个。带着这三四人,她胡乱把这些年存下来的首饰私房和仅剩不多的嫁妆契纸一包,便颠颠撞撞地出了房。
那黑衣人所说的马车,就停在萧燕府第的不远处,她刚刚爬上,便听到从方府中传来一声暴喝。
那暴喝如此响亮,直是引得这本属于繁体地带的街道瞬时热闹起来。而爬上马车的萧燕几人,也不由好奇地伸出头去。
就在四个众人纷纷朝这边拥来,巷道街道处到处有人探头探脑时。又是一声暴喝传来,在暴喝声中,只见方府大门被人砰地一声打了开来,然后,只见一个黑衣人提着光溜溜的,不知何时竟被剥光了衣服的陈绣走出了大门!
这一幕!
哗地一下,四下人流如潮,纷纷朝这边挤来。而刚刚归府的方信,也急急跳下马车朝这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