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燕,不去想着休妻另娶,不去寻思那捷径,说不定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看那卢文,便是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把萧燕引出去后,再对自己动手,可见她对萧燕原是有香火之情的。
恨到最后,他在属下的提醒中明白过来,如今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唯一能挽回败局的,就是在擒拿卢文的事上立下大功。只要讨好了太子殿下,他还怕什么陈府?再说,现在的情况不是他要与卢文做对,而是卢文不会放过他了,他只能博这一把了。
想着想着,方信又急躁起来,他伸出头连连催道:“快点,快一点。”
“是,是。”
在驭夫的朗应声中,马车加了速,直直地朝着洛阳岸边驶去。
数十里的洛河两岸,这时都站满了人群。而那些聪明点的,则占据各个高楼,等着夜幕将临时,哪里灯火大作,鼓声大响,定然就是在哪里举行宴会了。
只是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宴会,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动静?
就在众人喧嚣着,急不可耐地等候着时,渐渐的,太阳开始西沉。
而在天边残阳似火,晚霞缕缕时,洛河上,缓缓驶来了一只巨大无比的二层巨船。
这船,奇高奇大,在众人的认知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