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妇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妇人,另一种,则是一个叫卢文的妇人。她卢文独一无二,而我。不过是挂上他妻室名头的一个妇人而已。”
说到这里,贵妇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慢慢说道:“你说卢文有什么好?自以为是,自命不凡。张扬不知检点……我呢,我五岁开始。便被专人教授礼仪规矩,我能用最规范的小隶写时人喜欢的华丽诗赋,不过我不需要才女之名,我会管帐,从小就跟母亲一道学习内宅之事,我生来,便是做为一个权贵的优秀妻子而培养的,我会管教仆人,会与别的夫人打交道,会妥善处理好内宅的关系,会说让丈夫舒心的话,会在关健时候提醒他振作,会从细微处帮他留意官场变化……一切大家闺秀必须会的,我都会,都精通,可为什么耿郎心中,那个独一无二的女人,竟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化身男子,还在男人中周旋,可笑的卖弄才情,还与那些下贱的风月伎子混在一起的卢文?而不是我?”
贵妇说到这里时,那仆妇唇动了动,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那是因为夫人与别的闺秀做一样的事,仿佛是批量炮制的,而卢文一直在做她自己。”当然,这话她没有胆量说出来。眼前这个夫人,虽然端雅得体,是个优秀的主母,可她同时也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她对付不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