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着安蕊,顿时起了玩心,嘴角微浮,问:“初少爷深居简出,岂是我们这些老百姓能够认识的,怎么?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犹豫再三,安蕊把白司明被抓的事告诉了他,只不过她将军火的事隐瞒了下来。
“他是你什么人?”
“表哥!”安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似乎是在解释!
捧着杯子,容初望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头一挑,淡定道:“你先别急,我回去就托人打听一下情况……”他语顿了下,刻意躲开安蕊的视线,望向窗外,轻声道:“至于能不能成,那就看白先生的造化了。”
他话音虽轻,安蕊却听得真切,不再多言。
两人相对而坐,虽近在咫尺,却各怀心事。
本已近黄昏,夕阳斜照着墙壁,不由添几分凄凉。
回廊下,安以道悠然的躺在摇椅里,听着广播。屋里已经开了灯,安太太穿着一袭紫红色的旗袍,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格外雍容华贵。
一阵慌乱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佣人手拿电报,回话道:“老爷,不好了,表少爷,表少爷,他出事了。”
跨出门槛,安太太凑近,低声轻唤:“老爷?”
电报的内容虽